萧靖权脸都青了:“……让陛下自己娶!”原话说到皇帝面前,皇帝无语到发笑:“就仗着靖权疼她!”不过他也不急,反正这事儿他们自己去解决!要是解决不了的话,那可就……别怪他乱点鸳鸯普了!晋国公听到消息气的立马跳了起来:“跟我女崽抢丈夫,个老匹夫有病吧!太平日过够了,骨头痒了啊!”慕容夫人则淡定得多:“靖权人品出色,会被人盯上也正常。如今是靖权追着咱们黎儿跑,你急什么!让他自己去处理!”晋国公一撸袖子:“那不行!咱们没动静,矜持是矜持了,可外人瞧着还以为咱们女崽好欺负!”一回头,挑了一堆美人。他虽是武将,但是晋国公府是京中的老牌贵族,姻亲故旧多,老臣家里的郎君多多少少在这些人手底下当差!他赏不过去的,就找一起玩大的老亲王去赏!不收也得收!并且要求了,一个月内必须圆房:“不肯是不是瞧不起我们!”郎君们倒是不觉得什么。老臣的女儿和儿媳们全都傻眼了:“不是!有病吧我们招谁惹谁了”偏偏那些个美人一个个不仅美貌还特别会生事,一时间把人家里搅和得鸡飞狗跳。女儿回家哭诉,儿媳闹着要回娘家。老大人自然是后悔,在家直跺脚:“无耻!慕容长青,你无耻!太无耻了!”宫里的皇帝默默比出了大拇指:“确实无耻!”如今慕容黎手里能用的人多,外头发生些什么,不必旁人来说,也都能知道。听说后,笑得腰都要直不起来。春意笑得脸都酸了:“咱们国公爷损起来,谁都不是他的对手!”一顿,“也不知道皇爷什么心思,倒是没听他做了什么呢!”慕容黎知道萧靖权在外头,故意道:“人家是老臣嫡女,有功于社稷,听说长得还青春娇美,又不嫌弃他站不起来,别说是做侍妾,就是做正妃也使得!”“老臣的拳拳之心心,皇帝哪能不安抚!册封的旨意,怕是赶明儿就要下了!”萧靖权转动轮椅到了床边,忍不住试探:“你希望我怎么做”慕容黎倚着软枕,懒洋洋看着他:“以咱们现在的关系,可管不着您宣皇爷的私事儿!不过宣皇爷若是再娶的话,我一定厚礼送上!”萧靖权气到了。她可真是大度!“你会改嫁吗”慕容黎沉吟,似乎认真地在思索:“若是遇到合适的,也不是不可能!京里头合适的人选,还是挺多的!”萧靖权想到了靳伯虞和洛亲王世子,醋坛子立马又打翻了。很想把这俩全都调出京,十年八年都别回来了!但是他又知道,自己这么做,肯定让她生气,就只能一个人捧着醋缸哐哐喝!春意夸张地砸了下嘴:“皇爷不会是真瞧上人家女郎年轻美貌了吧还是等着主子处理这件事可明明是您自己不肯跟主子和好的,怎么有这脸呢”萧靖权没好气的瞪她。就仗着主子宠她,这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春意笑眯眯:“如果需要奴婢去库房准备新婚贺礼的话,您可要提早知会一声,毕竟您二位的关系委实是有些复杂,奴婢还得好好替主子琢磨琢磨,该备下些什么妥当呢!”慕容黎幽幽道:“就按远房表兄妹的例子准备就可以了!再多,就不合适了!”萧靖权算是领教到这对主仆的厉害了!说不过,又气短,怪自己当初脑子进了水!抱起进来的颉儿就出去了:“父王要着火了,陪父王出去降降温!”颉儿看看父王,又看看阿母。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明白”:“着火”对着父王的脑袋扇了扇,突然蹦出来一句,“这个是不是叫煽风点火”萧靖权:“……”慕容黎闷头笑:“大傻子和小傻子!”事实上。萧靖权早已经悄悄让人把那位老臣的嫡女给接走了。明确告诉她,他心爱慕容黎,并不愿意纳她为妾。给了她反悔的机会。但这位女郎一脸情深,甘愿为妾。于是,她就被丢去乡下庄子。一脸板正的老嬷嬷便说了:“侍妾,说白了就是王府的奴婢,您这一身儿娇贵样儿可不成,没学会怎么做奴婢,是万万进不得王府的!”身娇肉贵的女郎一更睡,三更起,被逼着学习端茶倒水、低眉顺眼、跪着伺候主母足浴……女郎以为是对自己的考验,咬着牙忍。想着只要忍过去了,凭着父亲的身份,自己怎么也得是侧妃!忍了十来天,终于有人来接她了!女郎以为自己总算得偿所愿,没想到竟被从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重重床幔后是男女激烈的声音,而她被老嬷嬷压着扒衣裳:“作为侍妾,就得脱光了站在床沿伺候男女主人过夜!主母累了,才能轮得到你!”“都自己闹着上赶着给男人做贱妾了,还假正经个什么劲儿!接下来的半夜月,您就学习着夜里伺候的事儿吧!”心高气傲的一品大员家的嫡女,哪里能接受这种事,直接崩溃了!哭着闹着要回家!人是回去了,姐姐和嫂嫂们一个都不给她好脸色,只能躲到偏僻庵堂里去避风头了!晋国公则又说了,美人要是不想要的,可以送回来。最后只送回来了一部分。晋国公还觉得不够解气,冲着老大人大手一摊:“你看,这可怪不着本都!原就是你的儿子、你的女婿好色啊!你儿子便罢了,好色随你。给自家女儿选婿的时候,好歹眼睛睁大点儿啊!”“瞧瞧我女崽,说不要他就不多看他一眼,多有骨气!再看看萧靖权,死皮赖脸非得缠着我女崽!主打一个身心干净、始终如一!”老大人胡子都要气飞了,恨不得撕烂他的嘴:“你!你!你你你……”晋国公一拍脑门儿:“哦,不好意思!本都忘了,像萧靖权这样儿的,瞧不上你家女崽!”老大人气得快要翻白眼了,但是嘴没他损、人没他欠,嘴皮子上实在占不上便宜,只能咬牙切齿喊“送客”!晋国公咧嘴笑,双手往身手一背,晃着得意的步伐离开了。深宫里的皇帝轻啧:“这俩合该是翁婿,一样损!”网页版慢,,。..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