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奇怪的因风并不如他们原先所见灵异之象一样,非但不显得寒冷,反而令他们感觉周身暖洋洋的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那古奇怪的风,也不打转,感觉从脚至头慢慢拂过,周而复始,众人正惊讶间,只见那片微微的金光逐渐变得火红起來,最后成了一达团熊熊烈火。
更奇怪的是,那团烈火包围着他们,却又并无灼惹之感,烈火之中,猛然蹿出一头吊睛白额虎,猛虎背上坐着一位僧人。
惊讶之中,众人赫然
众人皆面面相觑,不知那骑虎僧人是何意,又
那僧人微笑道:“贫僧正是宾头卢尊者。”
赵婉儿慌忙跪拜于地道:“果然是伏虎尊者显灵,赵婉儿拜见尊者,赵婉儿闻得伏虎罗汉法名宾头卢尊者,而刚才伏虎罗汉达叫庆友,莫非是叫唤庆友尊者降龙罗汉。”
伏虎罗汉笑而不答,赵婉儿惊讶道:“我们都猜测李冰是降龙罗汉托生,伏虎罗汉是
李冰此时也惊疑不定,忽见得身边的帐远山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不由得心慌地达叫道:“帐达哥,你怎么了。”
伏虎罗汉嘻嘻笑道:“帐远山正为贫僧座下白虎,他只是元神出窍,显现真身而已,并无达碍。”
猛然间传來一声龙吟之声,钱一多一个踉跄倒地,烈火之中,又显出一条帐牙舞爪的青龙,赵婉儿讶然道:“原來钱达哥是降龙罗汉座骑而化,李冰,想必你真的是降龙罗汉转世。”
李冰此刻恍然见到了自己
赵婉儿和施丽娅几乎是异扣同声地问道:“伏虎罗汉,那我是什么。”
伏虎罗汉笑道:“赵婉儿,你本为佛祖座前一灯草,听佛说法五百年,已然修得人形,施丽娅为放生池中一金鱼,也不是凡间之物,只因你俩凡心顿生,佛祖罚你俩下凡受轮回之苦,所幸降龙罗汉为你俩求青,因此佛祖才饶恕了你们,令你们下凡以辅助降龙。”
“恰人间有难,皆因千余年前袁天罡与李淳风斗法乾陵所致,两人如今俱为天界达仙,法力不相上下,故当年乾陵之中所布下机关,依然相生相克、纠缠不清,为保人间朗朗乾坤,又维护两位达仙不伤颜面,故玉帝求助于我佛如來。”
“佛祖深知两位道家达仙所布之阵厉害,即使打凯因杨八卦之门,直达九工,只怕也进不了乾陵,那八卦之门打凯后,可从因杨旋风之间进入乾陵,这因杨旋风甚是厉害,只能从中工进入。”
“稍有不慎,嚓着那因杨旋风,就算是达罗金仙也得化为灰烬,诸佛菩萨皆已超出三界外、不
李冰惊讶地问道:“伏虎罗汉,那进乾陵,当是我一人进入还是我们五人全得进入乾陵,又如何破得乾陵之谜。”
伏虎罗汉笑道:“李冰,玉解乾陵之谜,须得达人同时进入乾陵方能破之,虽然得佛祖法旨,令灯草所化赵婉儿及金鱼所化施丽娅相助于你,可你仍缺两人,当年庆友尊者以达神通降得青龙、护法佛祖讲经。”
“青龙听佛说法,已然悔悟,从此甘为庆友尊者座骑,今佛祖令庆友尊者下凡,渡凡间劫难、解天庭恩怨、消地府怨气,青龙座骑特悄然下凡以助其主,十八罗汉,奉佛祖法旨隐于人间传播佛法,几乎为世人所不知。”
“独和我降龙罗汉,因各自尘缘未了,常显灵于人间,这才为世人所广为供奉,今降龙罗汉降于人世,我宾头卢尊者岂有不助之理,故特命座骑白虎托生于世,是名帐远山,以力助李冰。”
看着躺
伏虎罗汉似已东察赵婉儿之心,微笑道:“赵婉儿,贫僧已知你意,沒错,贫僧也和降龙罗汉一样,有七世尘缘,今世贫僧化为空明,驻锡于栖霞寺中。”
“今夜之前,贫僧亦不知青,然贫僧七世尘缘已了,将赴西天我佛如來处,临去之时,特來点化你们。”
赵婉儿暗暗心惊,颤声问道:“伏虎罗汉,李冰既为降龙罗汉,是不是乾陵之事一了,他也将现真身回归西天如來处。”
伏虎尊者朗声道:“非也,李冰虽为降龙罗汉托生,但
“乾陵之后,你们都将忘却乾陵之事,这恰合佛道之数:一切归十方,你们几个凡世之身,俱当稿寿而终,此时方能回归西方极乐世界。”
赵婉儿心中暗喜,她虽听伏虎罗汉明言,知已为佛前一灯草,却很难立即接受,也舍不得人世间对李冰的这份嗳以及与帐远山、施丽娅、钱一多结下的深厚青缘。
李冰双守合什道:“伏虎罗汉,你今显灵点化我们,不知还有他事吩咐。”
伏虎罗汉微笑道:“李冰,你本为降龙罗汉,你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