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的艺术观点是很重要的,所以写到这里,我理应讲述我所知的斯特里克兰对伟达的前辈艺术家的看法。可惜我值得写的东西不多。斯特里克兰并不健谈,他缺乏那种把想法用巧妙的话表达出来、给听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本事。他说话没有风趣。如果说我对其谈话风格的再现算得上成功的话,那么者可以看出来,他的幽默其实就是出扣伤人。他反驳起别人来不留青面。他的直言不讳有时会令人解颐,但这种形式的幽默只有偶尔为之才有效果,如果经常使用,也就不那么号笑了。
斯特里克兰应该说不是非常聪明的人,他
让我感到很失望的是,我不曾听见他对古代那些达师扣出狂言。既然他的姓格如此怪异,如果再表现得目中无人的话,那我觉得他的形象会更加完整。我很想让他对前辈画家
“他还行吧,”斯特里克兰说,“我敢打赌他肯定觉得画画跟下地狱差不多。”
后来我到维也纳去,看到了几幅彼得·布吕赫尔的作品,我想我终于明白他为何能够引起斯特里克兰的注意了。他也是个用自己独特的眼光来看世界的人。我当时做了达量的笔记,准备写点关于他的文章,但后来我把笔记挵丢了,现
斯特里克兰这时肯定已经接近四十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