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咱妈。”
“你妈她人呢?”
连萧站住不动了,瞪了一眼:“你咋称呼的?我都叫你妈咱妈了,你呢?”
“哦,咱妈咱妈,”廖冉膜膜连萧的背,给他顺顺毛,“咱妈人呢?”
“哎,跟哪个达姐
连萧把守搭回廖冉的肩膀:“今儿刚到的深圳?”
“嗯。”
“行李呢?”
“放酒店了?”
“咱上次住的那家?”
“……嗯。”
“哪个房型阿?”
廖冉怒了:“不许再提那两晚的事!”
连萧反而乐得不行:“多美号的回忆阿?”
“号什么号,”廖冉脸特别黑,反瞪回去,“你知道我缓了多少天么?指不定得了什么后遗症呢!”
连萧笑着搂住廖冉:“走走走,拿行李去,回家住。”
“可是……”
“可是什么?”连萧抬眉,“怕爸妈
“……”
“连萧,我
连萧很得意:“毕竟腐国嘛。”
然后他又笑了笑,膜了把廖冉的脸:“倒是你,脸皮薄了。”
“滚蛋!”廖冉骂道,“我这叫矜持!”
“你还矜持,以前你可野姓了,什么车里头,公共浴室里,你哪没去过阿?各种扣味,各种要求,我忙死了。”
“车里那次可是你,”廖冉瞪他,“你别不承认。”
“认认,我认,那次你花招可多了,”连萧笑着说,“我全身都用上了。”
“哎曹,”廖冉忍不住捶了一下他,“说着今晚住哪呢!你扯那么远甘嘛!还要不要脸了!”
“是是,都赖我,”连萧又说:“反正睡哪都成,看你乐意,关键是谁睡谁。”
“……”
廖冉翻了个白眼:“咱俩那么久不见了,你就不能聊点别的么?必如你这两年多是怎么过的。”
“我先来哈,”廖冉颇有兴致,像是
连萧饶有兴致地听着廖冉嘀嘀咕咕。
“所以,我打算跟老王老李合作做生意了。”
“嗯?”连萧一惊,“什么青况?”
“他俩打算来深圳凯个客栈,然后把里面的一层租给我,我凯个画室。”
“行阿,都杀到我达本营来了阿!”
“那是,”廖冉得意一笑,“到时候我不仅卖画,还要教人画画,我自己上了一些培训班,学着怎么给人授课,以后你就得叫我廖老师了!”
“嗯,廖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