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文武百官站
宫殿外, 小厮守
今日下了早朝,陆舟衍出了宫殿, 不少人一路恭喜他,他也只颔首回应, 上了马车, 白狐跳到了他腿上, 他摸了摸白狐身上的皮毛,拿着肉干喂给他吃。
白狐偏过了头。
陆舟衍“怎么不爱吃”
白狐趴
“陆将军可
陆舟衍把白狐放到了一边,掀开了帘子。
连黎闭着的眼角掀开,尾巴轻飘飘的晃了晃,起身跳下去,他脑袋拱着门帘, 从边上钻了出去,看到了外面的场景。
男子身穿白衣,束
“世子不必多想,救你是我本职。”陆舟衍说。
季沐霖视线一转,停留
连黎看着对方走近,
连黎坐
连黎紧盯二人,鼻子轻嗅,这季沐霖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并非是熏香那般,而是仿佛从皮肉中透出来的奇香,经久不散,他上次便闻到了,不过被鲜血味盖了过去,如今
有古怪。
陆舟衍与季沐霖并未有何越界之举,说上两句话,陆舟衍便同对方分别,上了马车上,连黎还站
季沐霖对上他那双眼睛,不知为何心底
陆舟衍也注意到了,伸手捞过了连黎的身体,抱着他进了马车。
马车
护国公嫡长子陆舟衍,此外还有一名庶子,名叫陆宇庭,多数传于人口中的皆是一些负面消息,窝囊没出息,和陆舟衍关系算不上多亲近,更别提串门了,平日躲他都来不及,只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陆舟衍把连黎放了下来,大步往里走。
连黎没有去凑热闹,抖了抖身上的毛,近日便快要到月中旬了,月圆之日,他无法自主控制自己的形态,也许是狐狸形态,也许是人的形态,又或许是半狐狸半人,持续时间也有两到三日,他要趁这几日好好玩玩。
他从墙角的狗洞钻了出去,化作人身,去了街上游玩。
“大哥。”陆宇庭站起身,光看外表气宇轩昂,他搓着手,对陆舟衍笑了笑。
陆舟衍坐
陆宇庭这才坐下,他迫不及待道“我今日来,那是有正事想和你说。”
陆舟衍眼眸下垂“哦”
陆宇庭“前几日听闻大哥
陆舟衍这时才有了些不同的反应,掀起了眼帘,声线冷淡中又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且说说。”
陆宇庭道“第一次见他,是
他见陆舟衍变幻莫测的神情,小声问“不知大哥可否借我些银票”
“你又去赌了”陆舟衍放下茶盏,茶盏与桌面碰撞,
“大哥就这么不信我不过是最近想要拍卖行中一物罢了”
街头熙熙攘攘,今日赶集,街上不少地方摆了摊位,连黎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路过小摊时忍不住拿起一个拨浪鼓晃了晃。
“公子,可是家中有小孩”商贩问他。
连黎看了两眼,问这商贩“这东西怎么卖”
“一两银子。”商贩说。
从来只有连黎坑别人,他闻言便知这商贩
“慢、慢着。”商贩叫住他,“公子你且说多少。”
不消片刻,连黎便同他讲好了价,商贩一脸肉疼的看着他拿出钱袋,心中暗道如今有钱人也这般的小气了。
连黎把拨浪鼓塞进怀里,看见卖糖葫芦的,买了一串,边走边吃,路过赌坊,一人出来,拉着他的手臂,“公子,不如进来打
他便被这么稀里糊涂的拉了进去,里面人头攒动,四周喧闹,“大”、“小”的唤声此起彼伏,有人唉声叹气,也有人欢呼雀跃。
连黎一进去,便被这里头的气息包裹了,他挤进一桌买大小,庄主摇筛子,定
他拿出钱袋,全部压
“刚都开了两把小了,你这么压,一把就输没了吧。”身旁一人说道。
连黎勾唇一笑“说不准我运气好呢。”
那人转过头,见他五官俊美,眼底似有璀璨星辰闪烁,似富家公子,没吃过苦,好看是好看,可惜是个傻的。
庄家开了,大。
“你这运气不错。”那人又道,他偏头又看了看连黎。
嘶,像是
连黎压得准,到了后头,边上的人都跟着他压,连赢了十把,庄家脸色都开始不好了,旁人还
就
那些人身穿统一服装,似是谁家打手,左右张望寻着人,管事的上去交涉,领头的黑衣男子说了几句话,那管事的便让开了。
连黎赢得差不多了,正想离开,便和那黑衣男子对上了视线,对方一摆手,身后的人便一拥而上,朝连黎走了过来。
连黎挑眉。
难不成他赢了太多这庄家找人来了
不至于这般输不起吧
他准备开溜,赌坊人多,拥挤嘈杂,想要
连黎从后门跑了出去,然后被拦了个正着。
黑衣劲装男子坐
陆舟衍放下了茶杯,起了身,走到连黎面前,眸子似有冷箭,扯了扯唇角,一张脸仿佛凝结了霜,便是做出笑的表情,也令人不寒而栗。
“又、见、面、了。”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压着连黎的下人手都不敢松一分。
不知这人做了什么,竟惹得陆将军这么动怒。
连黎却无知无畏,璀璨一笑,桃花眼情丝绵绵“你可是想我了”
周围人倒吸一口气。
此人莫不是吓傻了,竟敢这般挑逗陆舟衍,要知道陆舟衍虽是断袖,但对待男人可从来没有半点留情。
果不其然,陆舟衍冷笑一声“你胆子不小。”
连黎偏了偏头,似笑非笑,语气轻佻“我别的地方也不小。”
陆舟衍“给我押走。”
他转过了身。
连黎“郎君可是想岔了
陆舟衍脚下加快离开,脸色黑沉。
当街调戏,此人当真不知廉耻。
狭小的空间,阴暗的环境,门窗紧闭,房间中间,两根木头做成的十字架上,连黎双手被捆绑着,脚下锁着铁链,
“大人,我已没什么好说的了。”连黎面上无奈,“你想让我解释什么我说那日只是碰巧,你又不信,为何要把你抓去那处,我也说了,自是想同你快活。”
“满嘴胡言乱语。”陆舟衍冷声道,“你且说你从何而来”
“青山城。”连黎道。
陆舟衍“有何证明”
连黎“你若想有,那当然能有。”
陆舟衍“什么意思”
连黎“你靠近些,我告诉你。”
陆舟衍“此处无人。”
“隔墙有耳。”
他手脚被捆,陆舟衍也不怕他使阴招,起身走到了他面前,连黎嘴唇动了动,陆舟衍没有听清,让他再说一遍,连黎却偏过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好话不说第二遍。”
陆舟衍怀疑他故意耍他,揪住了他的衣襟,凑上前盯着他“你是觉得我不敢动你”
连黎转过头,忽而凑上前,亲了他一下。
他歪头笑了笑,似春风拂面,“不敢,
他的话似
那种熟悉感又涌上了心头。
他咬牙“满口胡言。”
连黎舔了舔唇,视线
一边
只怕是个情场骗子惯犯。
陆舟衍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脸上黑沉,上次做出那般举止如今还如此冥顽不灵。
“你可知我是谁”陆舟衍几个呼吸之间冷静下来,他扯着唇角,“若你不知,那今日便记好了。”
“我自是知道的。”连黎说,“民间有传言,陆将军铁面无情,是冷血阎罗,可依我见,陆将军分明是温柔得很啊。”
连黎的一张嘴,能说会道,他不知道今日
陆舟衍也没打算一来便问出什么,但接二连三被他牵着走,除却他话语影响,还有那莫名的熟悉感,他说话时的神态,以及动作语气,都影响着他的情绪。
简直放浪形骸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下人匆匆前来。
“少爷,小白不见了。”
平时小白到了饭点就会出现,可今日到了饭点,过了半个时辰,竟还没见着踪影。
陆舟衍看了连黎一眼,扔下鞭子,大步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陆舟衍
等外头没了动静,捆着连黎的绳子空了,一只狐狸的爪子挂
笑话,他看起来像那种乖乖等他回来算账的傻子吗
看来陆舟衍对上次的事,可谓是印象深刻,然后他想起那个梦,又觉不是一般的深刻。
陆舟衍走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到手下报信,道那贼人逃了,他前去查看,空荡荡的房中,只有地上的一个拨浪鼓,上面沾了几根白色的毛
他一顿“可有旁人进来过”
“不曾。”旁边的人答话,“属下一直
捆着他手臂的绳子未断,地上的锁链也完好无损,如有缩骨功一般。
陆舟衍捏起了上面的毛
“可有谁瞧见了一只白色的狐狸”
“狐狸”一人道,“我瞧见了,我守
当一行人过去,瞧见的便是一只白狐
白团子的身影
陆宇庭声音渐低,看到了院子口站着的几人,其中陆舟衍为首,身型颀长,如松柏直挺,冷眼看着院中荒唐场景。
白狐似也
陆宇庭“”
这破狐狸这般狡猾
“大、大哥。”陆宇庭走到陆舟衍面前。
陆舟衍蹲下摸了摸他家白狐,单手抱了起来。
“这鸡从哪来的”陆舟衍问。
其他几个下人已经抓鸡去了,院子里一时充满了公鸡咯咯咯的背景音。
陆宇庭不说,陆舟衍让他随从说,随从不敢不答,道这是三少爷从集市上买回来的斗鸡,今日出来放放风。
斗志昂扬的公鸡
连黎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窝
他没想着一出来就碰见了这纨绔三少爷的斗鸡。
一场闹剧尾,陆宇庭的公鸡险些进了厨房,成了连黎的加餐,陆舟衍指尖似有若无的顺着连黎的毛
现场留下的钱袋、拨浪鼓毛
究竟是为何呢
入夜,陆舟衍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反反复复,看见了一双红着眼尾的眸子,却始终看不清那眸子的主人,他
画面一转,他坐
街道来来往往的人,不知为何缘故,他转过了头。
与他背道而驰的方向,一名少年郎也转过了头,戴着灰色头巾,一双桃花眼泛着薄红,好看极了,那一眼,便是陆舟衍最后一次梦见那双眼睛。
他自睡梦中陡然惊醒,想起了今日那人为何那般熟悉,他们见过,
那天的街道很热闹,不少民众围
少年年幼,五官还未长开,一张脸雌雄莫辩,唯独那双微红了的桃花眼,眸中的复杂神色,让陆舟衍看了好久,直到父亲提醒,他才转过了头,而这双眼睛,他也记了好久。
后来随着年岁增长,记忆便如堆积的杂物,无用的皆清理了出去,而不常回忆,不重要的,便留
深夜,房中光线昏暗,陆舟衍坐
白色的,竖着的,毛茸茸的耳朵,如那天雨夜梦见的一样。
连黎的耳朵很敏感,陆舟衍一碰,他便睁开了眼睛,看到是他,轻飘飘的拍了一爪子,脑袋换了个地方偏过去,继续睡着。
陆舟衍心底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清晨,院中的丫鬟们
“母亲,你可曾有一位连姓好友”陆舟衍坐
“便是突然想起了一事。”陆舟衍声音平静,“儿时似见过她儿子。”
王夫人笑了笑“是见过不错,不过你儿时从树上摔下来过一次,便忘了。”
陆舟衍端着茶杯的手一颤,差点将茶水抖了出来,“那人叫什么名字”
“连黎。”王夫人说,“不过这孩子自走后,就没有再回来过了,也不知现
“他”陆舟衍想问,又不知从何说起,“前段日子,我似见到了他。”
“当真”王夫人只露出了些许的欣喜,没有异常。
陆舟衍想起那毛茸茸的耳朵,又改口道“兴许是我看错了。”
若真有那般奇怪的事,说起他时,他母亲应该不会是这种反应。
“我同他关系如何”陆舟衍问。
王夫人笑道“儿时他喜欢黏你,你却是不喜欢他,不过后来,倒也是去哪都带上他,他要走时,你还难过了好一阵。”
“他去哪了”陆舟衍问。
王夫人摇头“他被他母亲带走之后,便是我也没再见过他。”
母子俩聊了一会儿,陆舟衍便告退了,待他退出门外,王夫人嘴角的笑才慢慢落了下来,皱眉有些头疼的扶住了额角。
“这孩子怎的突然记起那时的事来了”
其实那段记忆,陆舟衍忘了,也未必不是好事,至少不会那般不顾一切
晌午,院子门口,连黎从草丛里探出白色毛茸茸的脑袋,准备冲刺出去,突然觉得背脊
“少爷,马车已经备好了。”
连黎转过头,就见陆舟衍站
连黎走过去,
府邸门外停了马车,陆舟衍径直上了马车,一路行驶到了宫门外,陆舟衍下了马车,怀里抱着的白狐放了下来,下人想要去抱,他出声阻止了。
连黎逐步跟
他们径直去了二皇子的宫殿。
连黎还不知此行来这作甚,陆舟衍鲜少会和宫中皇子有过于亲密的交流,一是避嫌,二是陆舟衍不会附庸风雅,
宫殿中门口有宫女守着,见到陆舟衍的身影,她们行了个礼,陆舟衍走了进去,身后还跟着一只白狐,慢悠悠的跳过了门槛。
房内已有三四人,消瘦男子躺
他五官秀气,笑起来更是柔和,如温暖阳光落下一般,让人身心愉悦,他端着碗,放
陆舟衍看向二皇子,问候了几句,今日早晨,母亲嘱托,便是不和皇子们来往,但听闻病重,也不好不来看看,多多少少关心一二。
没人注意连黎,连黎走到了那放碗的桌子边,没有凑近,只远远的嗅了嗅。
这里头有和季沐霖身上如出一辙的奇香,甚至更加浓郁。
“劳你挂念。”二皇子支起身,“这些天多亏了沐霖照料,想必过些天身体便会好起来。”
“二皇子多多保重才是。”陆舟衍说。
季沐霖附和了一声“陆将军此话不错。”
陆舟衍看了他一眼,他抿唇笑了笑,一双眼眸欲语还休,拨动人的心弦,仿佛那含蓄绽放的花。
他淡淡瞥开了目光,看到了桌子边上快凑到那碗边的白狐,他走了过去,将白狐后颈提了起来,对二皇子道了声“失礼了”。
“这狐狸看着倒是乖巧。”二皇子笑了笑,“早就听闻你养了一只狐狸,不知可否让我摸摸。”
陆舟衍道“只怕这狐狸伤了二皇子”
“无妨。”二皇子看起来对连黎感兴趣极了,一直兴致勃勃的看着他。
连黎从陆舟衍身上跳了下去,到了床榻边上,自二皇子身上也闻到了那种香味,很淡。
陆舟衍看着白狐
二皇子近看了白狐几眼,道了声“有灵性”,连黎转身跑回来陆舟衍身旁。
那药有问题。
一炷香的时间后,一人一狐便自宫中出去了。
入夜,连黎
已到月圆之夜,他须离开两三日。
那东西是他闻到的奇香散
午时一过,街头多了一名白衣男子,敲响了客栈的门。
陆舟衍醒来后,
装此物的香囊陆舟衍
这两日,寺庙门前多了一名道士,道士年轻俊美,坐
道士有些帮算,有些不帮算,显得高深莫测。
连黎没钱了。
他钱袋上次丢了,总不能凭空变出钱财来,便只好想法子赚钱,没想到生意挺好,第一日人不多,第二日便来了不少人。
他算的范围广,帮找东西、算姻缘、还抓妖,业务都写
人一多,就容易出事。
陆舟衍接到消息过来时,便见连黎
“公子明日可还来”
连黎唇边挂着笑,桃花眼泛着春意“姑娘想算,
陆舟衍站
屡教不改,上次被抓似未长记性。
连黎正帮人算着,突然一阵喧闹,他抬起头,就见一群人过来,道“办事”。
旁人散去,陆舟衍大步走了过去,坐
连黎对他露出一个笑“这位公子,好生俊朗,可是要算姻缘。”
上次抓过连黎的下人心惊胆战的看着他继续调戏陆舟衍。
陆舟衍一只手手肘搭
这两日他的白狐不见了,而这人恰巧便是这时候出来。
呵。
连黎伸出手“公子且把手给我。”
陆舟衍盯着看了他半响,把手悬
不料,连黎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手指
陆舟衍“放手。”
连黎煞有其事的摸了半天,闭眼牵着他的手,睁开眼露出白牙笑着说“公子,你的姻缘,便是我。”
陆舟衍“”
他扯开唇角,冷笑一声,扬声道“你这假道士竟敢
于是,连黎被他给押走了。
周围的姑娘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挥着小手绢,双眼含泪,一副不舍的模样,陆舟衍见状,脸色黑沉。
这两天不知他做了些什么,竟勾搭了这么多的女子。
“将军,抓了他要作甚”他的属下问。
“还用我教你”陆舟衍瞥了他一眼,“捆了放我屋里去。”
属下想起连黎那出众的样貌,心领神悟,“属下明白。”
难怪将军上次那般被调戏都没生气。
连黎两次被抓,都是束手就擒,还有心思同身旁的大哥说话,问他是打算将他送哪里去,大哥并不说话,沉默着拿布条捂了他的眼睛,拿麻绳捆了他手脚。
他心中算着,接着被扔到了床上。
连黎趴
没过多久,房门被人推开。
陆舟衍进门没见到连黎,往里走去,陡然看见了床上的人,衣衫凌乱,
“你早说要做这事,何必捆我,我乖乖的便同你来了。”连黎说道,一双含情眼专注的看着他,轻佻又浪荡,“好哥哥,如此这般,你可还满意”
以陆舟衍的为人,不太可能做出这般行径,唯一有可能的,便是他手下会错了意,但连黎着实想看他冷淡肃然的神情崩塌的那一刻。
陆舟衍嘴角微动,回想起了下属来报信时的表情。
他脚下往后撤了一步。
连黎滚到床边,坐了起来,眸中溢出笑意“你可快些过来替我解了这绳子吧。”
陆舟衍如何看不出来他是故意的,他后退的脚步顿住,往前走去,停
连黎墨
“我若不知不知。”连黎说,“那你可要告诉我”
陆舟衍笑他异想天开,可下一刻,腰间便被连黎搂住,
连黎一只手拎着麻绳,抓住了陆舟衍的手腕“如此,你可还满意”
陆舟衍“”
他自是不会坐以待毙,两人动起手来,床
“将军这这莫不是憋久了”
“这动静也忒大了些。”
两人走远了些,就怕听到些什么不该听的。
“贼人”陆舟衍将连黎压
连黎被捆着脚,终究还是落了下风,他躺着没动“你若喜欢这个姿势,那便这样吧。”
陆舟衍“”
“连黎。”他声音低低的叫出声。
连黎面上挑逗的笑一顿。
莫不是想起来了
他看着陆舟衍。
视线交织,因方才一番打斗,两人喘着粗气。
“你果然同我相识。”陆舟衍说。
他原先已有八成把握,如今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连黎承认“是啊,先前我便同你说了,见你的第一面,我便为之痴迷,可你不信我。”
他说话的语气轻佻,一听便不是正经话。
“我爱慕将军已久,这心里头”连黎的嘴被捂住了。
陆舟衍听他那些话,听的耳朵
他松开了连黎,想要翻身下床,被连黎搂着腰抱了回去,劲瘦的腰间纤瘦,又充满了力量感,却被他牢牢的禁锢
连黎道“此话怎讲”
陆舟衍“明知故问。”
连黎“将军不信我真心”
陆舟衍“我为何要信你”
连黎笑得胸膛震动“如此便好。”
他松开了陆舟衍。
难骗一些,难哄一些,免得轻而易举上了旁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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