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论虐文如何变成甜文 > 167、上药
府邸大红绸缎高挂, 红色灯笼成双成对,窗户口贴着大红双喜,门外宾客来来往往, 好生热闹,只一眼便瞧得出今日这府邸之中
前厅坐了满屋子的宾客, 但喝酒敬酒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思量。
这看似是一场寻常喜事,却又不是那么寻常。
穿着大红喜服的男子坐
底下诸位说着恭喜的话,一人端着酒杯, 从桌边站起,“城主,今日大喜之日, 张某
他话音一落,
谁人不知, 城主晏满今日大喜,但娶的可不是那什么夫人, 而是一名男子, 且还是一名戏子。
听闻城主
当今民风开放,喜爱男子断袖之癖也不是有伤风雅之事,甚至一度有人将之视为一则风味情趣。
但再怎么说,那也是男子。
可这人祝贺的词,说的未免太过微妙,若说他无意而为,来参与这场喜事的宾客无人不知晓那是男子,若说有意而为,便是
所有人都
“琴瑟和鸣。”晏满轻启唇,勾着笑,“这寓意倒是不错。”
一桌子人都
“不过”晏满嘴边的笑意淡了,掀起眼帘直直朝那说话的人看去,“方才你可是说夫人”
张某人抬眼对上晏满那一双透着冷冽寒意的眸子,心下一跳,暗惊低下了头。
怎的回事,不是说这云州城城主不过草包一个,残暴不仁,只会花天酒地玩乐,嗜血成性,没有半点本事,今日一见,他却觉与传闻中相差甚远。
没有草包能坐稳城主之位,还是
“张某”他被盯得额角流下了一滴冷汗。
“城主,今日大喜之日,不宜见血。”又一人站了起来。
晏满轻笑了一声,“这杯酒,张兄替我喝了如何”
姓张的本被他一眼盯得战战兢兢,这会儿更是觉得方才突进不妥,他缓慢的走到了晏满面前,从他手中接过酒,只见年轻城主眼底带笑,拿着帕子擦手,仿佛酒里有何奇怪的东西。
他手抖了抖,酒撒了些。
“不喝”晏满疑惑的问,手支着下巴,瞧着更像是有阴谋的样子。
不喝下场会如何不得而知,那人不敢不喝。
周围一片寂静,无声施展着压力,他闷头一口灌下,已是满头大汗,腿软跌倒
“无趣。”晏满嗓音低哑,话落已经从位置上起了身,抬脚离开了。
众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纷纷松了口气,凝固的气氛才重新涌动了起来。
大蛮十九座城,东西南北各有一城城主为首,而这云州城位于西边,正是这西边最大最繁华的一座城,而晏满便是云州城城主。
关于他的传闻甚多,不知真假,唯有一点脾性阴晴不定是真。
贴着大红双喜的房门被推开,嘎吱的声响,连同着屋外的风也吹了进来,卷帘飘荡,轻而平稳的脚步声
晏满闻到了房中的香气,不曾
大多数的毒药与他而言都没有什么作用。
脚步声停下了。
晏满看着床边坐着的人,身型清瘦,穿着一身喜服,头上顶着一块红盖头。说来,他今日还没好好和“夫人”说过一句话呢。
桌上放下挑起红盖头的喜秤,他
“喝了这杯酒便”
他话音忽止。
红盖头凌乱的掉落
完了,一切都完了。
苏边意醒来时已经
但他眼下根本无从思考旁的事,药效已经生效,他浑身
晏满“抬起头来。”
对方动作很慢的抬头,晏满受不了他这磨磨蹭蹭的样子,房内有些闷热,他扯了扯衣襟,伸手勾住他下巴,让他抬起了头。
“脸怎么回事”他问。
对方没答,一双眸子像是沁了水,浮着一层水汽,清透明白,瞳仁黑白分明,这双眼睛不算大,却生的很媚。
晏满喉结滚了滚,浑身火烧般,那股劲头凶猛得很,这会儿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处,他放下了钳住对方下巴的手,
苏边意燥热得很难受,难受极了。
晏满的手让他觉着舒服,他拉过了他的手,呼吸落
而晏满后知后觉,中的不是什么毒药,他本想抽身离开,可那药劲让他觉着浑身血液都像是沸腾起了一般,急需找到一个
他伸出手,将人推到
苏边意抬手搂住了晏满的脖子,还有几分急不可耐的意味
酒杯落
房中红色蜡烛燃烧,融化的蜡烛液体从边上流淌而下,烛火摇曳,满室春光乍泄。房内隐隐有泣音传出,仿佛
到了后头,那泣音弱了,逐渐没了声息,
已是深夜,晏满站
房门敞开,没有人敢去看晏满的脸色,下人各自低头打水,进进出出,房内熏香味儿还没散去,床帘落下,没法窥见里面的人,只隐隐约约看见了被子的拱起来的轮廓。
水备好,下人数退出房内,床上的人已经昏睡过去,晏满站
他抬手,拨开他脸上的头
不过这张脸这会儿看起来,倒是比之前让他顺眼多了。
他放下手,站
床边传来低低哭腔说梦话的声音时,晏满没有
晏满从水中起了身,没有把苏边意扔
清理后事,再上药,已经用了晏满的全部耐心,他把被子盖
这天夜里,他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他成了一本书中的大反派,性情古怪,残害无辜,暴戾恣睢,最终结局不得善终,一切都要从他遇见其中主人公说起。
这主人公之一,是苏风仁,此人是戏园子里的小生,一副好嗓子名动天下,面容清俊,当是白面小生,但他的身份远不止如此,他还是城主晏满母亲手底下养着的人。
晏满母亲并非亲生母亲,一向不喜晏满暴戾行径,百般劝阻无用,不忍城中人受难,便狠心想要将他拉下城主之位,而苏风仁,便是她用来接近晏满的一颗棋子。
终于,
苏边意是戏园子里的师父养的,无根无蒂的孤儿,一张脸生的灵动漂亮,
苏风仁觉着与其让他
他还担心苏边意一身傲骨惹恼了晏满,丢了命,便叫人偷偷给他下了药,还
一夜成事。
翌日晏满察觉被暗算,将那些都算
这事传到苏风仁耳中,苏风仁咬牙切齿,誓要将晏满斩于刀下,可眼下只能忍气吞声。
这偷梁换柱之事,当然不会就这么过去。
苏边意是那戏园子师父手底下最喜欢的一个徒弟,却被这么送了过去。
当晏满
戏园子大师父带着苏风仁登上晏满府邸拜访,被拒之门外,几次三番的恳求,才终于被入了府邸之内。
入了内,他们也没能如愿见到苏边意,晏满质问他们,那法子是谁想的来作弄他,苏风仁见师父要说话,心中已经暗暗笃定不能让戏园子再受牵连,便将此事全推到了苏边意身上。
他说苏边意爱慕虚荣,得知他要嫁给城主,才来了这么一遭。
晏满自是不会轻易放过主事的人,苏边意和苏风仁都别想逃过。
之后,苏风仁和师父好不容易见到了苏边意,他们说了一番话,苏风仁安慰苏边意别怕,他会救他。
苏风仁暗自将此记
而后,他一路攀龙附凤,不择手段,晏满一次次虐待苏边意,对他不闻不问,任由下人对苏边意进行折辱,这些事都被苏风仁狠狠的记
可有一次,两人的联系被晏满
晏满性情乖戾,自有人对他不满,苏风仁一边和晏满的母亲联系,一边拉拢另外的人,团伙壮大,用了各种算计,还和另外的西边城城主联手,最终将晏满推下位,压入城中牢笼,百般折磨奉还与他,拯救出了苏边意。
之后他们两人还一同到了地牢当中,苏风仁拿了鞭子给苏边意,让他对晏满鞭刑复仇。
牢笼阴暗,不见天日,晏满被困其中,宛若败家之犬,却还那般高高
苏边意拿着鞭子的手
反派角色不得善终,他逃了,却还是
故事到这已经结局,但晏满的梦境还没结束。
梦中是黑暗的牢笼,他穿着囚衣,屈腿靠墙坐着,手中拿着一根干草,他莫名的便知道自己身重剧毒,无药可解,已经活不久了,这会儿浑身都应该是疼的。
牢笼外传来了脚步声,他也没有转头去看,直到他的牢笼门被打开,一个人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人穿着一身的黑,与夜色几乎融为了一体,他进来后,脚步很轻的走到了晏满面前,蹲下为他解开了手铐和脚下的锁链。
“你和我走。”他声音压的很低。
晏满声音带笑,全然不像是阶下囚,“为何要和你走。”
“我带你离开。”
晏满像是思索了一番,对方等不及了,伸手来拉他,力气很大,晏满便顺着对方的力道起了身,被他架着手,出了牢笼。
而一出去,晏满便借着月光看清了对方的脸,皮肤白皙,
随即,他笑了“苏边意,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
梦境到这便结束了。
外面天光大亮,晏满额角附着一层薄汗,坐
外面的下人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打扫院子,给花浇水,修剪枝叶,一切都进行得静悄悄的,晏满起身后,便有下人端来了洗漱的水。
待他洗漱完,下人准备退出去时,听到晏满问了句,“苏公子那边怎么样了”
“还未起身。”下人说,“主子可要去瞧瞧”
晏满摆了摆手,整理了一下袖子,抬脚往同一个院子的另一间厢房走过去。
门上的双喜还没撕,残留着昨日的喜气,晏满推门而入,床上的苏边意还
昨夜的梦来的诡异,这人是不是他要娶的人,暂且有待商议。
晏满拿起药膏,坐
当睁开眼就看到床边的晏满时,他还有些回不过神,眼底惺忪,眼睛有些红肿,配着他脸上那疹子,更显得惨不忍睹。

晏满看了看他的伤处。
苏边意蓦地回了神,一动不敢动。
就这么沉默的上完了药,晏满把药膏随手放
“你叫什么”他轻描淡写的问道。
苏边意脸上的红潮退却,成了惨白,嘴唇嗫嚅,
他觑了眼晏满的脸色,对方看起来不像是生气亦或者有其他的情绪。
知道了吗肯定会被
他忍着痛,跪坐
晏满轻笑了一声,抬起他的下巴,侧头未束的
他要的那人,脸上可是没有痣的。
“如此,便是承认了你不是苏风仁”晏满问。
苏边意掀起眼帘,睫毛颤了两下,颈间脸上都痒,但他不敢伸手挠,挠了会留下印子,留下疤。
“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不罚你,你说便是。”晏满道。
苏边意看着眼前男子的一双眼睛,狭长漂亮,内里情意绵绵,带着柔情蜜意的笑意,年轻俊美,声音都像是
“我的确不是。”苏边意嗓子哑得不像话,“城主如何待我,我都无怨无悔,还请城主莫要为难梨园的师兄师弟。”
晏满半响没说话。
这么一对比他和那苏风仁
“城主”苏边意见他不说,便要下身跪求。
晏满扶起了他的手臂,笑道“我应你便是。”
苏边意没想到他这么轻易的就应下了,一时间还有些怔愣。
“那么你便要留
苏边意“城主大恩大德,边意铭记
“你叫边意”晏满问。
苏边意点了点头道了全名,“边境的边,春意盎然的意。”
“这名字倒是不错。”晏满回了搀扶他手臂的手。
竟是完全吻合了,有趣。
“你可会束
苏边意点了点头。
晏满道“帮我束
男子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模样,语气中还带着点稚气,这让苏边意放松了些,下床披了件衣服,给他束
苏边意一双手很巧,梳
苏边意一身惨状,那眼睛都肿的似核桃,下人不敢多看。
“主子,老夫人那边派人过来了,说说是要让苏公子去敬茶。”下人小声的说。
城主和老夫人之间的关系迷离,说不合,晏满却又偶尔会去老夫人那,老夫人也会派人来送东西,说关系好,晏满却又像是不怎么尊重老夫人的样子。
比如此刻。
“不去。”晏满说,“就说苏公子起不来身,病了。”
“是。”下人只当个传话的,正要退下去时,又被晏满叫住了。
“叫个大夫过来。”他说。
没一会儿,大夫就过来了,叫来的大夫自是给苏边意看病的,苏边意有些惊讶于会受到这般待遇,心生忐忑。
这城主似并非传闻所说,他短暂接触下来,觉得晏满更像是一个有些任性的公子哥,比起他所见过的大多数的公子,都要好太多。
生米已成熟饭,他只能往前看。
没有男人愿意雌伏
他又想起了昨夜的梦,心中还残留余悸。
昨夜他梦见带着穿着囚服的晏满一直逃,一直逃,穿入山中,遇到群狼,晏满将他护
大夫来了,给苏边意诊脉,片刻后便说他有些
“老夫便先告退了。”大夫拱了拱手说。
晏满摆了摆手,侧头对上苏边意那一脸处于出神的表情,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丝毫不加掩饰,他唇角扬了扬。
“我可好看”他问。
苏边意陡然回神,脸上绯红,慌乱的侧过了头,脑海里忽而划过昨夜这人伏
过了片刻,他又低声道“城主自是十分俊朗的。”
这话他没有作假。
晏满笑了两声,也不知信没信,但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他道“唱戏的嗓子最是重要,这几日你便好生修养吧。”
苏边意又抬眸看了他一眼“是。”
晏满坐了会儿,待药来了,看着苏边意喝了,便起身离开了。
这一走,就是两天。
琐碎事务多,晏满应付那些人便用了不少时间,还到了不少他放置
关于某位大人府中,说了他什么话,做了些什么小动作,都一清二楚,他当着乐子来打
而梨园这两天也不平静,戏园子客人依旧多,而苏风仁这两天都没有露面,知情人知道他已经被入了城主的府中,可那苏风仁的搭档苏边意也不见了,便有客人不满。
今日,又闹了起来,那位公子眼生,不像是熟客,可又知道这里面有一名伶人叫边意。戏园子的师父只好出面,道边意这两天
房内,大师父了笑,
一名清俊男子站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按理说,城主也该
“说不定没
“哎”师父叹了口气,“不行,不行不行,我还是要去见一眼边意”
“师父,你不能去”男子猛的抬起头,眸中沉沉,“你去了就露馅了”
“啪”
师父一巴掌打
第三日晚上,晏满突然兴起,来到了苏边意院中。
院子里的下人进进出出,看到晏满,几个小厮行礼之后,一直站
“这城主怎么会突然过来了”
“不知道啊,不是说这位苏公子不得宠吗”
“怎怎么办啊刚才把东西端进去,这可怎么办啊”
晏满进了屋,外面的小厮丫鬟都乱了。
屋内点着烛火,桌上摆着三碟子菜,还有一碗白粥,苏边意坐
门被推开时,他还以为是下人,放下碗抬头看去,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晏满抬脚进了屋,看到桌上的饭菜,顿了顿。
两碟子都是焉了吧唧的青菜,还有一碟子花生米,粥看起来米也不多。
“城主”苏边意忙起了身,牵扯到身后伤处,眉头蓦地一皱。
那日大夫也没说要上药,他也没
他身型僵住自然没有躲过晏满的眼睛,晏满说“坐吧。”
苏边意便又坐了下去,晏满
苏边意不知为何,让他见到这桌子简陋的饭菜,便觉着面上有些羞赧,“大夫说这两日要吃些清淡的。”
晏满没说什么,转头把外面下人叫了进来,屋内顿时就挤了起来,下人排排站着,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说话。
“府中是没米了吗”晏满带着笑意问,看起来还算温和。
但立马便有下人跪下了,一下如同连锁反应,一个个都跪了下去。
“今天的饭菜,谁送来的”晏满习以为常的问。
苏边意转头看了眼他的侧脸,垂眸勾唇,温柔似水,可底下下人却没有一人敢抬头看他。
高处不胜寒。
人群中很快推出了两人,那两人抖成了筛子,跪伏
“下去吧。”晏满说。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主子,求您饶了小的这一回吧”下人哀求着。
苏边意不明白,为何叫他下去,他却吓成了这般模样,他其实吃什么都可以,再苦再累的时候也熬过来了,如今这些也不算差。
“你觉得呢”晏满突然朝他看了过来。
那下人顿时又朝苏边意跪了过来,哀求着饶了他们。
苏边意犹豫了一下,道“边意无碍。”
“过来。”晏满伸出手。
苏边意走到他身边,被他揽着腰坐
事实上根本没人敢往二人这边看,一个个头都快埋到胸口去了,战战兢兢的跪
“既然苏公子说算了,那便算了。”晏满说,“重新做一桌饭菜来,苏公子要吃清淡的。”
苏边意头一回
从前不曾觉得,男子说话的声音能这般好听,低沉磁性,带着些许的笑意,散
下人数退下去了,晏满抬手摸了摸苏边意的肚子,“还吃得下吗”
苏边意没被别人这么碰过腰,一下腰间就紧绷了起来,他的脑袋从晏满肩头离开,稳着气息道“你方才来时,我才吃了两口,还吃得下。”
他的嗓音清越,说话时气息也很平稳。
“那便好。”晏满说,他听着苏边意的嗓子已经恢复的很不错了,“脸上是怎么回事为何还没消退那些下人可是没给你熬药”
他一连几个
两人一问一答,苏边意也没想着从他腿上下去,只是浑身都有些紧绷,那晚虽回忆模糊,可第二日醒来,浑身的疼痛到现
没有人不怕疼,但是他也能够忍受那种疼痛。
没多久,外面下人端着新的饭菜来了,房中两人已经坐
桌上添了一份碗筷,晏满坐
“城主不吃了吗”苏边意问。
晏满“我看你吃便是。”
苏边意吃东西看起来很斯文,但速度倒是很快,有意思。
饭后一刻钟,下人提着水进了屋,晏满拿着书坐
“洗干净给你上药。”晏满说。
苏边意“上药”
晏满从书中抬头,看向他,“你那的伤不是还没好我亦是有责任的。”
“不必了。”苏边意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低声道,“这等事我自己来便好。”
“你要自己来早自己来了,又怎会拖到现
苏边意哑口无言。
晏满“还是说你想让我给你找个大夫来瞧瞧”
比起大夫,苏边意还是选择了晏满。
上次虽也上过药,可那时他刚睡醒,没有那么大的感触,如今
苏边意沐浴着,脸被水里的热气熏红了,城主为何要对他这么好
他没敢拖时间,沐浴过后便起身穿上了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去,晏满让他先准备着,然后转身去拿了药。
待他回来时,苏边意还
“怎么要我亲自帮你准备不成”晏满促狭道,“倒也不是不可。”
苏边意咬着唇,也不再扭捏。
晏满便坐
苏边意“”
他红透的耳垂被头
很漫长的一段时间过去。
苏边意转头看到晏满拿着帕子
“伤还没好全,这段日子好好养着。”晏满说。
苏边意不禁想,养着然后呢
他垂眸驱散了这个疑问,又听晏满说“日后不要叫我城主了。”
“那叫什么”苏边意轻声问。
晏满想了想,双手搭
“公子”苏边意问。
“你我已行夫妻之礼,不必如此客气。”晏满抬手将他唇边沾上的一缕墨
这是一个细腻且亲昵的动作,不同于之前,苏边意无由来的心生一阵暖意。
他觑了眼晏满,眼角都似带着情,“那晏郎可好”
晏满轻挑眉间,“好,你便如此唤我吧。”
苏边意点了点头“那城晏郎日后也唤我边意吧”
他忽觉自己
他的话被打断,晏满说“边意,今后我便叫你边意吧。”
他的名字从晏满嘴里呢喃出来,苏边意呼吸都停了片刻。
“今日不早了,歇息吧。”晏满起了身,没有留宿的意思,“别送了,明日我再来替你上药。”
“嗯”苏边意小声的应了声。
晏满出去时,便将烛火吹灭了。
第二天早上,苏边意院子里多了一名小厮,看着面生,早上便到了他身前,说是晏满那边派过来伺候他的。
“公子有什么想问的,想做的,都可以吩咐小的。”那看起来干脆利落的小厮说道,“这府中任何的地方,公子都可以去。”
苏边意看了他片刻,问“可否同我说说城主”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爱你们罒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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